飞舞抬手在她肩上推了一下，笑眯眯的道：“这不是当初不怎么待见你么，谁让你总是一副清高模样，还拿鼻孔看人。”施灵一脸不可置信的反问道：“谁清高？我吗？还有，谁拿鼻孔看人，我从来都是做低伏小的好吧。”

飞舞撇撇嘴，“好啦，以后你就是我飞舞的好朋友了，为了朋友我是可以两肋插刀的！”

施灵抬抬眉，“想做我朋友，你也没问我愿不愿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