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似乎都没有任何改变。 又似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。 “先生,听说你的毒解了。”李恪一大早就从赵府翻墙进来。 可不敢敲门,不然那该死的门房肯定得狠狠骂他一顿。 赵辰正让武珝给自己身上扎着针。 这些日子一直维持着病态模样,吃了不少对身体不好的东西。 可不得好好的针灸一番。 “先生,你这是……”李恪望着赵辰趴在软垫上,光着膀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