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家,而不是找那么一个狠毒之人。」 「不怪母后,当时她也只是一个小婴儿,谁能从小看大呢?」柳笙笙的语气淡淡的。 文秋柔又说:「就是我那个傻儿子,挨了板子不清醒,给人下了毒亦不清醒,这会差点死了,看他清不清醒!」 柳笙笙笑笑,「母后说笑了,我看五哥挺清醒的。」 「哼,那么多个兄弟,就数他最傻了。」 柳笙笙眯了眯眼眸,却是意味深长的说:「我怎么感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