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手背上的伤疤,小清震惊不已,“原来这伤是他烫的,他怎么那样啊?” “阿婆说他那种人顺利惯了,听不得别人骂他,受不了别人说他,他不是会让自己吃亏的人,一点点小事他都会当大事,所以不能理他。” “这种人真可怕,看来我也要离他远点。” 小清心有余悸的说。 另一边。 柳笙笙与南木泽已经回到了二楼。 亲眼看着南挽宁与小清经历的一切,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