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江长长的叹了口气,“娘娘,属下原本以为您至少心地不坏,可是,你怎么连将死之人都不放过呢?他都已经这样了,您为何还要这样对他?” 柳笙笙却好像在摔倒之后冷静了不少,她虚弱的说道:“生气了就只会把我关起来吗?既然那么厌恶我,为何不干脆休了我?” 刚走出去的南木泽停下了脚步,“拖下去。” 小江低首称是,接着就上前拉起了柳笙笙。 柳笙笙气的不行,“我是认真的!南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