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电话,现在你又让我接?” “什么电话?谁的电话?你到底在搞什么?”道斯特提高嗓门儿连问了三声。 与其说这是提问,不如说是三声呵斥。 左言则是一脸无奈地应道:“呃……内政部长想跟您说两句。” “谁?”道斯特瞪大了眼睛,侧过头去,让自己的耳朵凑近对方几分,很显然……他怀疑是自己听错了。 “内政部长……”左言又把那个四个字重复了一遍,但在说这第二遍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