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门被关闭时,狭小的病房内,又只剩下了封不觉一人。 他就地坐下,开始了思考。 “虽然把要说的话给说了,但也不能对这个医生抱太大的期望……”封不觉心道,“从他的态度不难看出,他可没打算要‘治好’我……他想的只是完成基本的工作要求,混完两个月的轮班,然后在此后的十个月里,他就不用待在这个鬼地方了。” 觉哥一边想着,一边就挪到了墙边,慢慢卧了下来。 “不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