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是一回事,自己作死又是另外一回事。 “姐姐,你知他是何人?抑或是你认识他?”夜子涵觉得白子芩今日是不一样的,心下不免猜测。 被夜子涵这样一问,白子芩也是一愣。说实在的,她只知道他叫蒙天义,还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,可这重要吗?“我管他什么人,救得了就救了!” “难道他就是那个送《踏云》的人?所以,姐姐才会如此紧张?”夜子涵不是个愚笨的,又同是在这南北客栈之中,白子芩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