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伤口,已经结痂了,缠着纱布太闷又好得慢,许亦晨索性直接上药不缠纱布。 “我们还有一段路就到幕溪村了,你有没有感觉到……”幕临轩小声地问许亦晨。 “有一道目光一直跟着我们,从下马车到现在。”许亦晨假装擦汗,用袖子遮着嘴说道。 “而且目光给我一种不怀好意的感觉。”幕临轩朝四周围看了一圈,那道目光不见了。 “不管怎样,我们防着些就是了。”许亦晨取出水囊喝了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