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为什么还要让别人也重复你的痛苦呢？”

封景澜望着她泛红的眼眶，握紧拳头，语气也变得冰冷“他痛不痛苦，跟我有什么关系？”

“是啊，跟你又有什么关系。”商蕊茵自嘲的收回视线。

不是早就知道，封景澜是个自私冷血的人吗？为什么还要自取其辱的去问？

整个订婚宴，商蕊茵都没有再说话。

封景澜周身的气压也极低。

订婚仪式后，商蕊茵给李默然发了条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