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一声长长的报声传进了大帐。 就在大家扭头向外看时,一个衣甲破烂的士兵就冲了进来,直接给方大遒跪倒禀报:“巡抚大人,不好啦,北面的营地,又被敌人突袭了。” 面对这样的警报,方大遒没有吃惊,手下的众将,也根本没有停下大嚼扒鸡的嘴。 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正常,那么的诡异。 方大遒冷冷的问道:“敌人又出来多少人马?他们可一战而去?我们损失如何?” 这样的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