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依旧是粗糙的。 因为他还没有忘记自己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。 而在他的内心里,做一个这样太平年景里的农民,比做官更让他感觉到踏实。 用粗糙的大手,掐下一穗谷穗,用力的搓了一下,张开手,轻轻的吹口气,将手掌里的谷箅子吹飞,露出了那黄澄澄的谷粒。 饱满金黄,那颜色比黄金更可爱。 伸到了断腿的老哥哥的眼前:“周大哥,您曾经是老把式,您给估算一下,有这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