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钱,后来逃离这座城市也没有想过自己的这个儿子,看的他这个外人都无法言语。 “嘛。”长濑裕树自嘲的笑了笑,随手将空罐头丢在路边:“自己也没有什么自豪去怜悯别人。” 他的父母又何尝不是这样?在曾经一切和平的时候除了定期给他卡里打钱连见一面都是奢侈,在灾变爆发后更是直接断了音讯,想必他的父母也早早撤离了吧,谁还会记得他们的这个废物儿子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