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很快进入了6月下旬，专业课的考试方式仍然是论文。对于此，我早已驾轻就熟，知网上随便几篇论文拼接一下，就算大功告成。公共课教毛概的邢教授，上次在青年教授联谊会上见过的。考试之后，她把我叫到办公室，趁着没人，递给我一张满分的卷子。

“把空着的题都抄上，写了的，就别改了。”

我在短暂的诧异之后，奋笔疾书，不到五分钟，就搞定了。然后就听她语重心长地对我说：“小周啊，会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