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仰之洗完澡下来,一进房间,云欲晚就立刻像只傻鸟一样扭过头来,嘴上叨人:“哥哥是死鸭子。” 本来还表情温和的温仰之拿毛巾擦头发的动作微微停住,面色立刻冷下来:“你说什么?” 她还语气嚣张,抱着那包拼图,得意地振振有词: “温仰之是鸭子!大鸭子!” 温仰之的眉头紧皱:“皮痒了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