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吕公子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天才少年,正如我那几个同窗所说的那样,没有人可以教导你半年以上,而现在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导你的了。”一个中年儒生手中拿着一卷书籍感叹着说道。 “刘先生已经教导我很多了,如今我能够通过童生试,这其中都是几位先生的功劳。”中年书生对面的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笑呵呵的说道。 “吕公子真是抬举刘某了,这些年刘某也教过不少的学生,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