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银针已经被古大夫捏得滑腻腻的,她拿着手绢细细的擦拭了一遍,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按住了穴位,右手捏稳了针,轻刺了下去。 一枚,两枚,悉数扎好了。 “古大夫,七哥的这条腿还能保住吧?”锦书甚是担忧。 古大夫忙道:“恢复得很慢,会不会留下后遗症我也不好说。” 锦书的目光全在夏凉受伤的那条腿上,她想起来了前世她回开封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