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再抽出来的时候――树枝已经变成了一段碳棒――被完全烧焦了。 “真是神奇!”刘畅看着湖水,“也不知道具体物质是什么,据说很多液体被烧到几百度都不会沸腾的。” “可是刚才那只鸟……”听到刘畅的话,吹着自己烧红的爪子,邰谢尔指着另一边那火红树干上的奇怪鱼鸟,说道:“可那家伙刚从这里面出来,没被烧熟?” “不知道,所以我才说神奇。”刘畅再次看了一眼那一直盯着自己目不转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