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的一根手指骨如今已经变成了项链,每穿起一个,就是代表着一个亲人离开了这里。而每随着项链的加重,刘畅的心情也越来越沉重。 “不知道至情留下来什么没有。”刘畅抓着一手的骨粉和碎片,想起了那个爱唱爱说嘴巴总是不能停的鸟。 “应该没能留下什么。”老大说话的时候低了低头。 “哦,那还真是可惜。”刘畅看着手中的骨粉。想了想之后,干脆挥洒在了空中――让那些沉重的东西随风落下。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