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,可他们却也是必不可少的,若是真的把一切都交给文臣,陛下忘了两宋与前明之祸耶?” 如今御书房里加上跪在地上的戴权就剩下三人,皇后说话也少了很多顾忌。 “朕又何尝不知?”皇帝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耐烦,显然是皇后不止一次劝说过了,“可是你看看,这都是些什么东西? 本朝勋贵,可不是只有这些人,但除了他们,又有几个还上台面的?偏偏勋贵又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