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车如流水,车内逼仄安静,杜施双目猩红炙烫,脑中嗡嗡作响,周遭的一切嘈杂都被屏蔽,她听不见自己的声音,只能感到出声时胸腔里沉闷的震动。 "那不然呢?"周有宁冷笑,她也在气头上,又有酒精加持,说话没了顾忌,字字往她心尖上戳,"你以为我从一开始就骂你蠢是在跟你玩笑?什么样的蠢人。才会因为一段虚无缥缈的过去,不留后路地把自己所有的一切赌在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男人身上?!既没了那段记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