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的喉咙,两匹马中间只靠这一支长槊牵连着,万一他一个力道不对,自己就能被戳穿脖子! 但,跑出了一段路之后,石玉焘悬着的心才放下了一点。 不论他们如何奔跑,不论两匹马如何颠簸,不论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距离时而拉近时而隔远,申屠泰的手臂,和他手中的长槊始终稳如磐石,甚至没有碰到石玉焘的脖子一下,却也没有更离开一点,从头到尾都牢牢的将他控制在自己的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