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,但两个人却都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。 沉默了片刻,申屠泰道:“就算他真的要留自己的人,可这没道理呀。” 宇文晔的眉心也蹙成了一个“川”字。 毁了过河的浮桥,显然是不给别人过到黄河北岸去偷袭他们的机会,但前提就是,萧元邃并不打算再让后面的人马跟上来了。 说起来,这几万人马也足够他与虎牢关的宇文晔一战,可两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