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木板,这把手被压在蒲团下多少年,木板看上去还很新,但把手却已经长满了铜绿,显然是没怎么用过的。王绍裘握紧把手用力的拉了拉,木板纹丝不动。 阿史那朱邪道:“让我来。” 说完他便伸手去握住那铜把手,感觉到十分沉重,显然不是那木板本身的重量,于是咬紧牙关,用力的往上一拉—— 只听“砰”地一声闷响,好像有什么闷雷在他们脚下炸开,阿史那朱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