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 宇文晔沉默了片刻,立刻跪了下来,沉声道:“父皇,儿臣身为臣子,能议楼将军之罪,可身为臣弟,却不能议皇兄之过。” 宇文渊看着他,没有说话。 “况且——” “况且什么?” “况且父皇刚刚说了皇兄失察。失察是过错,而非罪责。” 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