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,保护家人的骑射之术,却要用来决定好友的生死。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吗? 雷玉只觉得想笑,又笑不出来,再转头看向稳坐在马背上,曾经和自己一道出生入死,倾心相交的商如意。立于马上,迎着冷风,她却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,脸上一如既往的沉稳,连那双几乎透明的眼睛里,也没有半分情绪的起伏。 她说,她可以就死,但不能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