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陷入了一种长久的,似沉闷,又似平静的静默。 不知过了多久,才听见沈无峥轻叹了一声,说道:“看来,我们还是轻看了对方,这个人出手干净利落,不像是第一次这么做的。” “……” “但最可怕的,不是这个人的手段。” 宇文晔看向他,却沉默不语,倒是裴行远疑惑的道:“这还不可怕?我今天命都差点丧在这个人手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