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一时间陷入了一种仿佛窒息的安静里。 商如意的眼瞳一震,但瞳色瞬间冷了下去,她一动不动,静静的看着门口的那个人,不带一丝情绪和温度的道:“没有啊。” 说完,她也不再看宇文晔,而是起身走到另一边的梳妆台前坐下,拿起梳子,对着铜镜中有些苍白的自己慢慢的梳理起微润的长发来。 一下,又一下。 那平静的动作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