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想了想,然后说道:“能让你在这个时候这么用心去想的一定是眼前大事——不是内忧就是外患。” 宇文晔微微挑眉:“你倒说说,眼前的内忧外患是什么?” “内忧——” 商如意眨了眨眼睛,道:“爹眼前最大的内忧,一定是大兴城内那些不服他的人,而这些人能对爹攻击的手段,无非就是我在江都宫——” 说到这里,她的喉咙又不自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