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人僵硬如铁,再不敢乱动。 而那把刀,却是稳如磐石。 反手握着刀把的手,不仅没有一丝颤迹,更是因为虎口崩裂流下的血,透着一种悍然之气,令人不敢再有丝毫违抗。宇文晔背对着他,沉声道:“你已经做到你该做的了。” “……!” 善童儿呼吸一窒。 说完这句话,宇文晔又抬起头来看向前方的萧元邃,此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