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任何的遮挡,也就这么生生的露在风雪当中,才走出没多远,一双手就冻得几乎失去了知觉,只能就着这僵冷的姿势不断的抖动缰绳策马前行。 从小到大,这算是她第二次吃这么大的苦头。 这些年来在舅父舅母身边过得舒心如意,养尊处优,勉强算是弥补了她心中的阴影,但并没有磨损她的意志,尤其是在这一场婚嫁之后,她更明白,要生存在这个世上,只有享乐和欢愉,是绝对不可能的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