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不知什么时候,竟被拉到头顶,将自己整个罩住。 难怪昨晚虽然睡得沉,却总感觉气闷燥热。 窝出了一头汗,商如意没好气的将被子推开,自己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再一转头,才发现一室通明,大概已经过了辰时了。 她急忙要喊人,但一开口又急忙停下,再转头一看,发现属于宇文晔的那张卧榻上竟是空无一人,难道他一大早就离开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