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老，能够低下身段要邀请一个一品小鬼，已经是极限。

“那你可愿成为我的徒弟？”

老者看向蔡云韵，目光在雅典娜的胜利盔甲与胜利权杖不断游走，越看，越心喜。

“不，我已经有师父了。”蔡云韵摇摇头。

老者皱起眉头，今日出师不利，竟然接连有人拒绝他。

他可是不夜学院的老祖，地位崇高，无数人想要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