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目相对,三人皆是一愣。 顾景弋一手拿着花,一手拎着保温盒,愕然看着正推搡的两人…… 严格说来是蒋南星推搡容时,容时像怂逼一样节节后退。 “阿弋?”蒋南星惊讶地看着顾景弋。 “早。”顾景弋微微一笑,如沐春风。 “呃,早啊,你……?”她黛眉微蹙,狐疑地看了眼他手里的花。 是一束含苞待放的绿色玫瑰,她最喜欢的花。 容时也冷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