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理亏,心中虽恼却不好发作。 所以一连三天,他都在憋屈中度过。 三天里,他就像个插不上手的旁观者,无奈又嫉妒地看着顾景弋体贴入微地照顾她。 没办法,她只要顾景弋。 他杵在这儿,显得特多余。 顾景弋下楼拿药,病房里只剩两人。 闭眸假寐的蒋南星突然皱眉,似是有些不安地动了动。 “怎么了?”容时连忙上前,关心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