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,但从慕容复口中说出来,却好似市井之徒下注做赌一般,好生儿戏。 “怎么样?机会已经给你了!”慕容复伸手端起桌上的茶杯,悠悠喝了一口才问道。 陈家洛脸色又青又黑,握着剑柄的右手微微颤抖,若不是自幼熟读四书五经,通晓儒家经义,顾及礼数,他早就直接拔剑刺过去了。 “徒儿,跟他比,难道堂堂红花会总舵主,会连一百万两纹银都拿不出来么?”袁士霄在一旁催促道,想了想,又补充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