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都会闷哼一声,咬紧牙关死死的承受住冲击的力道,这不是在自虐,而是在练体。 少顷,青衣少年停了下来,似乎到了承受的极限,他从衣服中掏出一个小瓷瓶,将药粉涂抹在伤口处,虽即便盘膝坐在地上,闭目吐息起来,伴随着少年的吐纳,药效开始挥作用,伤口开始慢慢结痂,脸色也开始好转。 青衣少年剥下结痂,摸着更为结实的皮肤,脸上露出一抹笑容,努力终究没有白费,他还是在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