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茉看着他眼中浅淡的忧伤,她从来没有在裴炎的眼睛里看到过所谓的空茫,最多偶尔不过是流露出一种冷淡的空寂。 “不,你已经很勇敢,作为一个哥哥,你已经做到了你能做的一切,那时候你和阿九都只是孩子。” 在她难产的时候,那种难以忍耐的心理与身体的双重痛楚和恐慌。 那种对裴炎的担忧与身体的痛楚让她脆弱得几乎放弃了的时候,是裴洛扮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