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炎写字的手一顿,随后他搁下笔,淡漠地看向贞元,莫测高深地道:“哦,听说的么?” 贞元鼻尖微微冒汗,袖子里,她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腕,但还微笑道:“嗯,是的,听说。” 这种听说听起来就够荒谬了,尤其是在这个男人面前说这些话,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须说下去。 “然后呢,你还听说了什么?”裴炎支着脸,似笑非笑地看这贞元,幽幽邃邃的眸光深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