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没有搭理她,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,一听就是很敷衍的声音:“乖,先去睡,我晚点儿就来。” 来个屁,昨夜就是这样,她醒来,他就不见了,跑软榻上去了! 司空茉气恼,一把扯下他的奏折:“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!” 裴炎终于没有奏折可以挡在她的前面,最终还是轻叹了一声:“你知道为什么的,为师是怕伤了你。” 随后,他忽然将司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