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茉暗自叹了口气,她看向裴炎:“师傅,这次我来,还有一事相求。” 裴炎挑起她的头发饶在手指尖把玩,倒是来了点兴致:“难得见本座的爱徒有事求本座,说说看吧。” 司空茉道:“司空本家的那些姑娘原本都是受害者,父兄犯罪,与她们有什么关系呢,可不可以放她们一条生路。” 裴炎懒洋洋地拉着她的发丝打了蝴蝶结:“她们父兄勾结天理教犯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