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却被一双大手猛地一揽,就落入一个满是酒气的怀抱:“表妹,可想死我了。” 幔帐遮掉了几乎所有的光,一片昏暗中,司空霜先是一僵。 随即,她羞不可耐地伸出手去推拒:“二表哥……二表哥,礼不可废,我们不是说好放荷花灯的吗?” 二表哥怎么如此猴急呢,莫非如姨娘说的,男子都是如此? “哎呀,表妹,你迟早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