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颐指气使,就是爱搭不理的。 车夫与他攀谈谈起了辛苦。 他家中本是殷实人家,但几年前遭了水旱灾,家里田宅都变卖了,只余下了这辆骡车于是一家人投至汴京过活。 一开始是他父亲作此骡车的营生,一家人尚可过日子,但去年父亲身子不好,他即来操劳。 这骡子上了岁数走不快,很多客人着恼之下连钱也不给走了。不过这车夫却始终不肯催。 章越听了此话,确实感到这骡子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