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“什么?”陈襄有些讶异,“你是说你没有写?” 章越低头道:“学生自不量力,辜负了先生一番好意。” 陈襄闻言沉默了一阵,然后将章越扶起身失笑道:“没写就没写吧!我还会怪你不成?进来说话。” 章越没料到自己担心好几日的事,却给陈襄一句话给揭过了。 当即二人到了堂上坐下,陈襄道:“你一会将科场上诗赋策论都默一遍,我帮你看看。” “是,学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