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伤一般,唯一能证明他受伤的,怕也就是他身上披着的烂布条。 “什么……” 看到聂远瞬间恢复如初,墨斩大惊,身形猛然后退数丈,不敢置信地盯着聂远,瞳孔不断颤抖,射出惊恐。 “怎么可能,你不是……” 墨斩再傻,此刻也该是猜到,聂远一路上,不,是从开始抽第三道火鞭之时,便已经开始了演戏。 可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