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洞很大,家具器物都比外面的华贵,只是风格不搭,像是各处劫掠过来,随意放在一起。 桑雀走到中间圆桌边,取下一直挎在身上的布包,褪下被黑狗血浸湿,已经粘在身上的外衣,撕了一条布,把乱糟糟的头发简单绑起来。 立春时节并不暖和,但她一点也感觉不到冷,她已经失去了活人该有的体温。 桑雀拉开衣襟先查看自己胸口的状况,破洞处血肉已经愈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