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彻闻言方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。 可是这话的逻辑何在? 道理何在? 这话怎么就能去接那个酸儒的问题,总觉得驴唇不对马嘴啊? 这似乎已经不仅仅是思路是否清奇的问题了吧? 而站到那干酸儒的角度去品味刘据的话,刘彻甚至有一种已经开始有点生气的感觉: “我明明在站在仁义道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