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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澈一愣，竖起了大拇指，“……还是你狠啊。”

这样一来，不管盛念念想做什么，盛家人看到他们给她的东西在拍卖会上，一定容不下她了。

霍祁年想要对付一个人，甚至都不用他亲自动手。

可能到最后盛念念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。

裴澈在霍祁年走之后，就联系上了盛念念，询问了她所有要卖的物品，整理成了一个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