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确实很意外。”陈天枫点了点头，努力斟酌着用词：“尤其是你的态度……我从不觉得你不会发现异常，但我没想到……我以为你的情绪会激烈一些。”

“大概，是因为我觉得你不会害我吧？”

荧眼角弯了弯，和陈天枫并肩走着：“还有你能主动告诉我这件事，也让我感到开心。”

被戳穿而不得不说出真相，和主动说出真相，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选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