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安神的药,才示意陈天枫可以开口。 陈天枫看着老人家稍显苍白的面容和花白的头发,喉咙一阵发干,一时间竟忘记该怎么开口,路上想的那些腹稿变成杂乱的一团。 “是元穆的事情吧。” 元婆婆紧紧攥住陈天枫的手掌,浑浊的双眼中有着早已预料的痛苦和不肯相信的悲伤:“我的穆儿,他···他是不是···不在了?” 元穆离家好几日,老人家每日都会想到最坏的结果,有